“爸,事情结束后,我要亲眼看着她消失!”她脸上凶相毕露,不再掩饰。
“谢谢你带我进来,你忙你的去吧。”说完,符媛儿便跑开了。
“媛儿,你不愿意?”他声音低沉。
下了车,便有一个管家模样男人迎了出来,约莫五十岁左右。
这句话暖到了她的心底。
“谁设局?”符媛儿问。
难道不是什么开膛破肚的大手术?
大概又是朱莉自作主张,把她的行踪告诉他了吧。
那种感觉很爽快,但爽快是需要付出代价的,比如说让她肉疼的钱……
符媛儿恍然,“程子同!你太坏了吧,居然骗着严妍过去!”
屈主编连连摇头:“这个酒会很重要,必须派主编级的记者过去,才配得上这个场合。”
“媛儿姐的车没有及时赶到吗?”朱莉问。
她只能挣扎着起来走进浴室,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,她愣住了。
“你爸除了钓鱼还会干什么!”严妈没好气的说,“今天已经出去了五个小时了,刚才打电话来说晚上也不回来吃饭。”
“严妍,我知道你很生气,”经纪人着急说道:“但还是得把事情办好,朱晴晴很显然是来砸场子的,我们不能让她得逞啊!”
联想到程奕鸣让严妍拆的那个盒子里也是钻戒,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。